“这么严重啊,还好我不我是说还好被你发现了。”纾雅暗自庆幸自己假婚,本就无心婚姻,现下托辞又多了一个。
一旁魏垣听得认真,倒也十分挂怀纾雅之疾,“终归是身体有疾,可有治愈之法?”
突如其来的请求,不是事主,而是魏垣,这让伍必心面露难色,戏谑着说:“我整天捣鼓那些都是要人命的东西,如今叫我做些救人的,可真是难为我了”
西南之地多雨潮湿,蛇虫鼠蚁易出没,也便有养蛊传说,纾雅听伍必心说起自己总做些“要人命”的玩意,心中不禁如此作想。
“正的反的都试试,确保她身子无虞便可。”可魏垣似是知晓,关注重心依旧在纾雅的顽疾之上。
“确保身子无虞还需要试什么?”
话音刚落,纾雅与伍必心齐刷刷望向魏垣。他一有羞恼之状便耳根通红,虽然面色不改,心却似擂鼓般,半晌,憋出一句:“荒唐!”拂袖而去。
纾雅这才醒过神来,提起拳头假意用力,向伍必心胸口处挥去,学着魏垣的语气复述一句,憋不住笑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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